Plurk

在不久的將來,不論電腦網絡如何先進,
政治分裂和人種差異仍然存在。


9.5.2008︱週五︱晚上八點半
【攻殼機動隊1】


導演◎押井守/日本/1995年/82分鐘

原作:士朗正宗 [講談社]
監督:押井守
腳本:伊藤和典
音樂:川井憲次
主演:田中敦子 大塚明夫

「人由無數成份組成,而這些成份同時造就我獨特的人格,當然我的臉和聲音也和他人不同,但我的記憶則屬於個人獨有,我也有屬於自己的命運,這些只是其中一小部分;我還有個人收集資訊的方式……綜合這些才形成我個人和我的善惡觀念。我雖感覺受到限制,卻能在束縛內伸展自我。」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──草薙素子


有關押井守的生平(轉錄):
  
  1951年生於東京都,學歷:東京学芸大学教育学部美術教育学科。

  受愛電影的父親影響看了不少電影,同時父親的形象─失意的中年男子及私家偵探也不時在其作品裡出現。

  高中迷上科幻小說還想成為科幻小說家,使用其讀書委員的職權購入小說。也因此他的作品也多是科幻為主。在此時1968的學生運動潮影響到他,同年他參加羽田鬥爭(羽田闘争,日本著名左派暴力事件。詳解:http://zenkyoto68.tripod.com/haneda01.htm)。這件事不僅使他被父母關在山上小屋裡一年,也讓他的作品中多有抗爭場面以及同情左派的言論。

  大學時因和原屬的電影研究社團不合,自組「映像藝術研究會」,開始拍8釐米和16釐米小電影,並瘋狂看電影,曾一年看了1000部的電影。而他在其網站的自傳說道:「這些作品雖然大多很差勁,但我並不覺得無聊,我一邊想:『為什麼這樣拍?』、『要是我這樣拍的話……』之類的事一邊看著電影。可以說,這些負面範例最後成為我的財產。」可以想見這時期的電影經歷對他的影響了。
出社會時過了一段空閒的打工時光,在此時他看到了《科学忍者隊ガッチャマン(台譯科學小飛俠)》知道動畫也能被做的有如真人電影,也認識了タツノコプロ(龍之子公司)。在友人的失誤而無法參加教職員甄選的情況下,在電線竿上看見龍之子徵人的廣告,最後被龍之子採用了。

  在龍之子時期(1977~1980)結識了被他稱為「師匠」的島海永行先生,島海先生曾對他說過:「思考要作什麼事,如果沒有思想就無法成為好導演」這句話對他影響深遠。

  1980年他和島海先生一起跳到スタジオぴえろ(小丑工作室),在這裡他做出了第一部令他聲名遠播的動畫《福星小子》。《福星小子》跳脫原著的作法雖然引起原著迷不滿,但在其中他所加入的不少思想,反而使原本只是搞笑漫畫的《福星小子》有了直得探討的內涵。

  1984年離開小丑工作室,成為尋求出資者的自由導演至今。


資料來源:http://blog.yam.com/maysslayers/article/242532

有關Ghost in the Shell:

  我想,男生第一次看攻殻機動隊,應該都會被一些外在元素蠱惑得目眩神迷,(素子的義體保養過程、多腳戰車、巴特的眼、細膩的城市規劃、熱光學迷彩、水淹的香港街道、精密的機械設定……)不過,這樣的一部動畫,靜靜的於1995年在世界各地引起了一陣陣的衝擊波(并於2004引起反向衝擊波),押井幅射對詹姆斯.科麥隆、華卓斯基兄弟、神山健治等人的感染程度可說是中度至高等;當中的影響只是一些源自士朗正宗的一些設定嗎?

  顯然,押井守透過這些設定,想表演一些比較明確的議題。

  有關機器人的生命展現問題,向來都不是一些缺乏討論的題材,(The Iron Giant、I, Robot、A.I.、Bicentennial Man、The Terminator、RoboCop……Transformers是有貼到邊,不過好像沒有深入探討。)機器倫理雖然也是當中的其中一個表現點,不過,最能令人集中注意的,大概還是存在跟自我超脫兩大部份。

  存在對於現今的社會當中,大概只能夠在被擠壓的情況下展現,高度發展的社會使大部份人只能成為社會部件而不斷運作,自由社會與及高度科技與之並無實質性關聯,因為深深植入遺傳因子的社會性已經否決了我們太獨特的存在。跟大眾相類的生存怎樣突顯自我的存在價值?有關生命反思的議題中,無可避免地必須涉及肯定自身與否。人與機械的分野、現實還是Matrix,都只是一些提出疑問的工具。是的,我們沒有必要陷進懷疑論弔詭的陷阱當中,不過,我們真的能夠只用「我思故我在」去肯定自我嗎?這些都是很新的角度去告訴我們,笛卡兒的說法只能告訴我們有一個物在思考而已。有誰能確定思考的本體就是所謂的「我」?這只是已經習慣去肯定一個「自我」去定位而已,因為這樣比較簡單的去生存。不過,「我」是一個非定性的合集,當中有沒有主客體有沒有自本超我誰都不知道,改變了其中的組成部份跟現在有沒有差異現在科技也告訴不了我們。是的,我們只能在哲學中摸索當中的形貌。

  理解也並非最終目的,我們要追求的最終意義,是跨越,是飛躍,是昇華。 我們受困於此,目的,正是要「能在束縛內伸展自我」,是為適性的逍遙,進而擺脫束縛,成為無待的逍遙。


延伸閱讀:

維基百科──艾薩克·阿西莫夫生平簡介(制定機器人倫理法則:機器人三大定律):

當《機械公敵》想變人-電影機器生命學 作者:firewalker(跟我一樣都有想到鐵巨人^_^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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